CP:Johan Neeskens X Johan Cruijff
一张图产生的脑洞,脑补好久了,可是一直很咸鱼懒得写,今天迷之发力,竟然写完了。
不知道起什么标题,干脆再用一次这个歌名(…………)
注意:时间轴纯靠发型猜,假装是夏天。清水,甜,甜,甜,不知道OOC的程度。
↑歌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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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比米歇尔斯在阿贾克斯的魔鬼训练,相较之下荷兰国家队的集训便显得尤为轻松简单。
克鲁伊夫跟内斯肯斯俩甚至有时间从酒店偷溜出来,鬼鬼祟祟地不知道要干嘛。
内斯肯斯其实整个人都还是迷糊的。
他原本在房间里睡午觉,正做着个充斥马铃薯、奶酪与炸鱼的香甜美梦。
当他距离那些美食仅一步之遥时,克鲁伊夫破门而入打断了他的美梦。
“Nessy!起来,你不能再继续睡了!”
耳边的呼唤与攥握手腕的温度让内斯肯斯不情愿地睁开眼睛,扭头便是克鲁伊夫闪烁着光的棕黑眼眸。
他的眼睛,恐怕就算是在黑夜中也会闪闪发光吧……
内斯肯斯发誓自己只是出了一小会儿神,可等他拽回魂儿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跟克鲁伊夫已经身处酒店外停放着一堆自行车的墙边。
“也不知道这些车是谁随便靠这的,嘿,你瞧,还有白色计划遗留下的……她真不错。”
内斯肯斯睡眼惺忪地目视克鲁伊夫兴奋地从一堆自行车里推出一辆通体被漆刷雪白的车——不过说它通体雪白不太恰当,经历这几年时间的涤洗,漆色不再亮白,也有多处剥落。
但克鲁伊夫看起来很喜欢,抬腿一屁股跨坐其上,手握车把脚踩车蹬围着内斯肯斯转了好几圈。
刺耳的车铃声传入还在因困意而神游天外的内斯肯斯耳中。
“你还在等什么呢?随便挑一辆,Nessy,时间不多,我们要出发了。”
潮湿的海风拂去郁金香凋零前的最后一抹艳色,内斯肯斯与克鲁伊夫蹬着自行车穿梭于阿姆斯特丹被翠绿拥簇的林荫小道间。
内斯肯斯总算清醒过来,迎着微风,他偏头看向克鲁伊夫,打探这趟计划外旅程的目的地。
“Johan,我们要去哪儿?”
“港口,就是平时我们俩常去的那个。”
“好吧,可是我们去港口做什么?下午还有训练……”
“酒店太闷。”
内斯肯斯看着克鲁伊夫砸吧砸吧嘴,似乎在回答他,又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在房间里待十分钟,我就开始想念阿姆斯特丹港口的新鲜空气了——”
内斯肯斯的身下车体一歪。
所以这就是你来扰我美梦的理由?!
他们抵达码头后,内斯肯斯找台阶坐下,克鲁伊夫也兴冲冲地挨边落座。
与以往所不同的是,克鲁伊夫这回没有叽叽呱呱聒噪不停,只是安静地望着海平面。
克鲁伊夫不开口,内斯肯斯也沉默,跟对方一起望向海天相接的地方——他其实还在思考克鲁伊夫带他来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十分钟过去,克鲁伊夫还是没有开口。
海蓝与天蓝盯得内斯肯斯眼涩,他有些憋不住了,同时他对于克鲁伊夫是怎么能憋到现在都不说话感到十分好奇。
“Johan……”
内斯肯斯偏过视线,才轻轻唤了一声克鲁伊夫的名字,身边人的脑袋就“砰”地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
伙计,在床上午睡不好吗?
内斯肯斯觉得心很累。
也不知是谁把阳光溶进颜料,将苍绿树林中随海风晃动的片片光斑绘制得更加烂漫迷人。
它们散落在克鲁伊夫脸上,躲到沉睡之人纤长的睫毛下乘凉,不经意间把人脸颊润泽得更加白亮。
内斯肯斯没忍心立刻喊醒克鲁伊夫。
草丛里的虫鸣协奏曲、海浪拍打岸边礁石的声音与港口工人们忙碌的喧嚣画面和谐地同台演出,一旁风车群转动的扇片将整幅画面的光影明暗切割得错落有致。
如果不是启航的汽笛声提醒,内斯肯斯险些就要忘掉下午的训练课了。
“Johan,Johan,醒醒,我们要迟到了。”
六月午后的阳光仿佛渗透入空气,厚厚一层抹编全身,舒服得直叫人困意顿生。
克鲁伊夫单手扶紧车把,另一手臂随意搁在身侧随抖动轻轻摇晃,慵懒地打个呵欠,踩转脚蹬慢吞吞地匀速前进,遗忘了赛场上争分夺秒的快节奏。
回去的路上,内斯肯斯用余光偷瞄着并行的家伙,看对方快眯成一条缝的眼睛,他心想。
Johan恐怕还没睡醒,不过就算是这个速度,回去应该也还来得及……
“兹啦——”
一阵刺耳的摩擦声倏然响起,内斯肯斯停下脚上动作,看着克鲁伊夫从自行车上跳下来,打住了他刚才的想法。
被搅乱的显然不止是道路两旁林间动听的蝉鸣协奏曲,内斯肯斯瞅着克鲁伊夫眉梢不满地往内蹙拢,蹲下身开始对自行车动手动脚。
克鲁伊夫仿佛也是察觉到了内斯肯斯投来的目光,他不为所动,自信满满地保证。
“我五分钟就可以修好它。”
内斯肯斯点头:“好,我等你。”
内斯肯斯注视着克鲁伊夫徒手拆车,把什么车轴车链噼里啪啦扯下来,然后开始鼓捣。
五分钟过去,内斯肯斯没太看明白克鲁伊夫是怎么做到的,总而言之,对方奇迹般地将车体恢复了原状。
“修车对我来说从来就不是什么难事,即便没有工具我还是能将它定得很稳固。”
看着克鲁伊夫重新跨回车上,内斯肯斯刚打算附和,哪知道对方一踩动脚蹬,自行车“轰隆”一声,彻彻底底地散架了。
好吧,至少表面上是如此……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内斯肯斯觉得自己的偷笑肯定没憋住,因为克鲁伊夫已经朝他投来了一把无比锋利的夺命眼刀。
“Nessy,你先回去。”
距离车体散架还不到两秒钟的时间,内斯肯斯就听到克鲁伊夫在用一贯的口吻发号不容拒绝的施令。
“坐我的车吧。”内斯肯斯顿了顿,尽力让自己的表情少些笑意多些诚恳,“你会迟到的。”
“没关系。”克鲁伊夫抬高下巴,“他们不能把我怎么样。”
看着又开始任性的队友,内斯肯斯为难地挠挠头发,脑回路一转,找到个大招。
“我记得你昨天说Danny今天会来看你……”
“……”
只在一瞬间,克鲁伊夫飞快丢掉手中已被肢解的单车把手,两步跨到内斯肯斯车边,轻轻一跳蹦上后椅侧坐着,动作如绿茵场上带球过人射门得分般从善如流。
克鲁伊夫的声音轻飘飘的,好像碧蓝天幕间浮游的柔软绵云。
“Nessy,我希望你骑自行车的速度能比我奶奶快些。”
“呃……你现在后悔选那辆白色的车了吗?”
“我为什么要后悔?她是最漂亮的,就算再来一次,我也会毫不犹豫地选她。”
内斯肯斯止不住嘴角上扬。
这还真是很Johan的想法。
他身后的克鲁伊夫察觉到他突然愉悦起来的心情,嫌弃地白了他一眼。
“你笑什么?”
“相信我,没什么。”
内斯肯斯眼含笑意望着前方的小路,两个人的重量压在一起,他踩转车蹬的动作却更加轻快。
克鲁伊夫靠着他的背,似乎是觉得太无聊了,开始小声地哼唱起甜美的小调。
“Hold me close and tell me how you feel, tell me love is real……“
内斯肯斯确信他知道对方正唱得起劲的这首歌,因为克鲁伊夫以前用唱片机放过。
“Words of love you, whisper soft and true. Darling I love you……”
他记不清原唱到底是Boddy Holly还是The Beatles,可不论怎样,他喜欢克鲁伊夫的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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